二人缠绵相交,呼吸逐渐变得粗重。 热度从上到下蔓延在身体的每一寸,成年男女之间的拉扯,总是习惯将欲望放大。 祁雯清仰着脖子,只当向奂东是一个工具人。 “阿清,阿清。” 他动情地喊着祁雯清,祁雯清从来不会废话喊这些肉麻的称呼,男人只是她用完即扔的一次性用品而已。 某一刻,祁雯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