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自问,跟祁雯清当了十年邻居,他应该没有做过什么惹祁雯清不高兴的事情。 “我以前就想问,我哪里得罪你了吗?” 祁雯清喉咙哽了一下,但面色依然坦荡,无畏,直接。 “苏医生,我知道你们家里人都不喜欢我,尤其是你母亲。从我十年前住在你们隔壁的时候,她就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。” “我妈她——” 祁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