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我来到管理会的单位门口。 昨晚我被方定山爆了头,罗大江送我去医院,因为头部受伤,剃了个寸头,仿佛劳改出狱。 在单位门口等了将近一个小时,方定山才从里面出来。 他面无表情地把我领到马路边,语气冷漠地说道:“我恐怕帮不了你了。” 这话令我有些失望,我不解:“怎么了,你又临时改变主意了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