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这个六十多岁的前辈说我偏激,说我极端。 甚至他说我这种想法和敌人没区别的时候,我并不生气。 因为他说得没错,就像他问我孩子有什么错,孩子的确没什么错。 我知道我今天不能有半点激动,所以我心平气和地解释道:“您说得都对,但是我想问问在做的各位前辈,云溪村的后代,他们的孩子,甚至是刚出世没多久就被害的婴儿,他们有什么错?他们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