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。 我和我堂舅相顾无言。 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活了二十几年,一直讨厌的标签,一直讨厌的那种人,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就是那个人,身上贴着那种标签。 堂舅垂头抽完一支烟,抬头说道:“刚才我就让你做好心理准备了,难以接受也没办法,这就是事实。” 我缓了半天,平复了一下情绪,这才又问:“如果我是那个坏的,李祁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