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等一两个小时。 客厅里,安成君坐立不安,并有些不敢抬头。 我们懒得问她什么,比如当年为什么要这么做,像这种话问了等于白问,应该留给唐青青自己来听。 虽然我们没问她,但她却自己开了口。 她低着头说:“其实青姐过世之后,我有想过要去拜祭她,跟她道歉,但是那栋公寓已经拆迁了,我又不敢去找孤儿院的院长打听青姐埋在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