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江秉文家里,他家里有个客人,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。 既然是道歉,我们自然也有些尴尬。 “堂叔,这事儿实在是抱歉。” 江雨欣在客厅里赔着笑:“主要是年轻人血气方刚,没说几句就情绪激动打起来了,打得有点狠……” 江秉文摆摆手,一点没跟我们计较:“事情我都听说了,这事儿还真怪不了你们,只能怪我这侄子瞎了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