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波顺着声音的方向回过头,一个干瘦的老头就站在不远处,满脸堆笑地看着袁波。 脸色黢黑,干瘦的像是一具骷髅,枯草一般灰白交杂的头发散落到肩膀,穿得也是破破烂烂,说话的时候露出一口黑黄烂牙。 袁波实在想不出来,要不是那个老变态,北街附近还特么能有谁这么猥琐? 袁波毫不犹豫地朝他比了个中指。 “我不能来?你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