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约的时候,她和陆闻安谁都不会过来。 桌上摆着的花瓶里的玫瑰已经枯萎了。 窗帘半拉开了几分,是上一次陆闻安按着她放肆时留下的。 她换了鞋,将花瓶的花也换了,然后将头发放下,盘腿坐到飘窗边等待。 感觉到门被推开时,司见溪抬眸,透过飘窗玻璃的反映,能看到陆闻安的身影进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