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中,他径直去洗漱。孟筂孤零零的站在空荡冷清的客厅里,明明她对这儿是极为熟悉的,但不知道为什么,在这深夜里她却觉得十分的陌生。她突然就生出了患得患失之感来,心不由自主的揪了起来,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做点儿什么。 沈子业一向是情绪不外露的人,但今儿的他同平常是有些不一样的。孟筂知道,他对沈家的事儿,并不像他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云淡风轻。他虽是从不提,但背后一定有着刻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