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子业不是柳下惠,尤其还面对着小姑娘的主动,一切水到渠成。她是那么的单薄,乌黑的长发铺落在床单上,一双大眼睛里水雾濛濛,让人不由自主的起了怜惜。 他们虽是上过床,但她的经验聊等于无。胆子虽是大,但前一次的疼痛太过于刻骨铭心,内心虽是渴望彼此之间的亲密,可还是会紧张害怕。 他的大掌轻轻的抚过她的发丝,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,哑声说:“别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