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漂浮在海洋里的一叶轻舟,恐惧于从未见过的惊天骇浪,有眼泪从眼角滑下,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来,只知道紧紧的抓着唯一的浮木。 一切平息下来,沈子业沉沉的睡了过去。孟筂早已筋疲力尽,蜷缩在床的一角也很快睡了过去,苍白的小脸上还犹带泪痕。 她这一夜睡得并不好,时不时的就会发出如幼兽一般低低的呜咽声,直到睡梦中的人伸过手臂将她抱在怀里,她似是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