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叹了口气,到底还是开口说道:“还没哭够吗?你打算哭到什么时候?穿湿衣服容易感冒,你去哪儿?回学校?” 她这时候自是不会想回家。 孟筂的眼泪渐渐停歇,也不知道听没听到他的话,就那么呆呆的坐着。沈子业未再说话,正打算带她去酒店,后座的人虚弱的开了口,说道:“请送我去城郊。” 沈子业有些诧异,不知道她去城郊干什么。孟筂避开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