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哭得泣不成声,捶胸顿足,“我对不起女儿,我不配为人母!若我不为小萌讨回公道……我有什么脸去底下见她?!” 一阵凛风呼啸而过,吹得唐俏儿轻轻打了个寒战,目光一寸寸晦黯。 女人又哭又笑,面对仇人的亲属,她情绪在崩溃边缘: “如今,我丈夫卧病在床,没有几个月光景。我儿子也在上个月死于车祸,我在这世上已了无牵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