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只是想等我朋友做完手术再走。”凌亦薇说完,回到刚才的位子坐下。 “什么朋友?你朋友也做手术?”凌母和苗颖跟过去,分别坐在凌亦薇的左右。 大家一人一句轮流安抚着凌亦薇,寒澈则一语不发,一直酷酷地站着,尽管视线四处游走,心里却在留意大家的谈话。 凌亦薇对他不理不睬,偶尔回应母亲和苗颖的话语,大约20分钟后,终于等到那个女孩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