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行云黝黑的瞳仁里掠过不悦:“母后,事已至此,您还替他说话的!” “事情已经如此明显了,儿臣就算肯相信他,他也得让儿臣相信才行,刚才发生了这种事,您看看他都是什么态度!平日我敬他是皇兄,可是这次,关乎父皇和母后的性命,儿臣绝对不能饶了害你们的人!” 纳兰长风脸色一拉,顿时比茅坑里的屎还要臭。 这些话,如疑窦的种子,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