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顾长宁满眼慌乱，她连忙低下头，心虚得不敢去看顾云初的眼睛，只觉得顾云初的眼睛好吓人好可怕。

“不知道没有关系，你只需要知道一点，你的手还有你的脸都是我做的，这样被一点一点摧毁的滋味如何？好受吗？”顾云初凑近顾长宁的身边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，冷声说道。

什么？

闻言，顾长宁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，她说什么？她的脸，她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