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很快她又脸色一正，轻声说道：“要不要灭口？”

虽然没有明说，但姜恒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
温晴雪展现了灵魂攻击的手段，如果被普通人看到也就罢了，可偏偏阮白雪是圣女，本身见识广，背后又有圣地高层。

所以，她很可能知道灵魂攻击的含义，或者能够了解到灵魂攻击，进而窥探到温晴雪的秘密。

毕竟，一个15岁的少女，怎么可能拥有灵魂攻击的手段？只可能是神秘强者附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