筷子纹丝不动,仍旧夹着齐家随从的手掌,而那筷子的主人更是神色冰冷,“桌子不算,这酒菜被你打坏了,总该有个说法吧?” “说法?你敢和我们要说法?”齐家的随从们都冷笑起来,他们向着厢房看了一眼,见主子没有吭声,他们知道主子不屑于出面解决这种小角色,该由他们来清理。 “难道不该要么?”萧沉的目光从他们脸上扫过,那双筷子上的力道仿佛更重了些,让那随从手掌的骨骼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