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带着忐忑。 “也没去哪,就是和那里的小朋友一块玩游戏,然后我们还一起去吃了好吃的,回来的时候没找到路,是一个大姐姐把我送出来的。”他乖乖的站在原地,就像一个受训的孩子。 “行了,我知道了,咱们得走人了,去下个地方。”江深笑了笑摸摸他的头,让他钻回钥匙坠。 又坐了将近四个小时的高铁,江深到达了一个全新的陌生城市。此时快凌晨十二点,路上还满是灯光,不时的有车辆驶过,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