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想到的是,已经有一位身着浅蓝色对襟袄的女孩儿在岛上候着了。 “枭爷。” 对方十分客气,恭敬地对墨北枭躬了躬身。 墨北枭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,那个人真的是他吗? 为什么这个人地表现跟他想的有些出入。 “枭爷,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。” “先生吩咐,枭爷远道而来,舟车劳顿,让枭爷先行入住,为您接风洗尘。” 女孩儿的声音婉转悦耳,好像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