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那晚在树林里，他对旁人的冷酷残忍，不留情面，以及对自己的冷漠如斯。

顾凉一时间心里竟觉得很是熟悉，仿佛早已习惯了一般，这种感觉也不知从何说起。

这倒不是自己的冷静淡然有多么强大，至少是对于冷冥轩自己不能保持淡定以外。

只因心底那一缕熟悉，所以自己才会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，在他强烈的压迫感中仍旧保持不卑不亢。与他对答如流，还能与之对质，谈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