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，由始至终，都没有看他一眼，却令他几乎送命。

这种落差感，是赵无升从来都没有尝过的。

在冰凉的地面上坐了许久，赵无升最终爬了起来，抖了抖身上的土，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，似哭非哭，踉跄着走出了灵纹殿。

“赵师兄受了不小的打击啊，听说楚国的那个问天辰也是如此，一个在法纹上，一个在武道上，道心都被斩祁重创。”

“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