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品跟着冲进来,就看到对方被李修贤从床上拖了下来。 看床上那家伙胸口的纱布,脸上全是疤痕,看起来就半死不活了。 “黑仔是住在这,说,他现在去哪了?” 李修贤翻了翻桌上的烟灰缸,从一个特别的烟嘴认出了这是黑仔的习惯。 “长官,我不知道啊,我受伤了,现在在这里养伤。” 咔嚓! “养伤多麻烦啊,不然阿sir送你一程,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