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陈长生的眼中,岁月好似变快了许多。 一转眼,又是十余年岁月。 但他却也不过寥寥醒来了三次,拢共不过半年岁月。 愈发快了。 悲哀的是,陈长生至始至终都只是一个人,但好在他走在路上,偶尔也能见到槐序之中的春夏秋冬,有时候也能见到雪,不似从前那般,夏虫不可语冰。 人间的变化也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