唠叨完一阵,陈长生拍拍衣衫便走了,留下了孟子义站在原地发愣,他在这树下站了许久,一直回忆着方才这位先生说的话。 那里面的道理很是深邃,至少对于他孟子义而言,这便犹如明灯一般,照亮了许久的暗室,这其中的启发,是只有他才能明白的奇妙。 又好似在某个时间,孟子义好像明白了过来。 “求真,求真,妙哉,妙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