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,想往后退一退,却无路可退。” 他有些冷,大抵是病症有厉害了一些,于是便将手揣进了袖子里。 此时的他,又跟那路边冬日里取暖的平凡人又有何区别。 或者说,他本身就是平凡的。 或许君王一道亦是如此,从平凡走向不凡,最终再归于平凡的人海之中,淹没于此。 “不甘心啊。” 燕如初叹了一声,说道:“如果我不死,或许西北的叛乱也有机会能清扫个干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