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现在这样子。” “还是有点样子。”陈长生道。 燕黄楼道:“以前做过几年木匠,学了些,不然我也弄不好。” 这一天陈长生便睡在了燕黄楼家中,但是说来,这院子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。 于青山城而言,如今正是乱世,这般世道之才,能活着都是不错的了。 陈长生也没嫌弃什么,就这一张木板床边睡了一夜。 …… 这天夜里,守城门的官兵下值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