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后便自顾自的喝了起来。 他一直从那日暮之时喝到了半夜。 直至身上酒气浓郁,头痛欲裂才晃晃悠悠的回了楼上,那钱袋里的铜钱也所剩无几了。 伙计觉得这人怪异,收拾桌子的时候嘴里也不禁嘀咕着:“一个人喝酒也能喝这么多……” 他摇了摇头,也没多在意了。 这般晚了,想来也没什么客人了,他也可以在桌上趴着歇息一会了。 陈长生起了个早,出了客栈过后便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