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看我如今这般满目疮痍,如何去争。” 陈长生沉默下来。 白子秋没有说错,他的道行在这三千多年的岁月里不断跌落,到了如今维持筑基境都尤为艰难,甚至于对于冷热都开始侵袭他的肉身。 这般境况,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可能再去争了。 炉子中的水咕噜作响。 白子秋将那炉子提起,随后将那几两茶叶冲进了里面。 “野茶,滋味还算凑合,别嫌弃。”白子秋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