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长生走近过去,看了一眼那毫无动静的河水,又看了一眼坐在河边的人。 相比起当初,张小六的身形伛偻了许多,侧边看去都依稀能够看清楚那黑白交错的发丝。 苍老了不少,估计也并非是因为岁数,而是因为难熬。 张小六收回杆来,又重新拿了半截地蚓重新下了一杆。 这一下午,仍旧是毫无所获。 “鱼好钓吗?”陈长生问了一句。 张小六惊了一下,连忙往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