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随着几声鸡鸣,天边升起一抹红霞,远处山边大雾弥漫,随那清早的风吹进了上京城中。 陈长生早早的便出了门。 早间茶楼的人不多,说书先生也还不曾到,一眼望去,整个茶楼都是空的。 茶楼的伙计正在擦桌,见陈长生进来之后便上前迎道:“先生今日竟来的这般早?” 他自然是认得这位先生的,他是前堂的伙计,客人来了几次之后若是还认不得,那也别当这伙计了。 “早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