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,看成他可以一手造就的东西。”顾留白看着说不出话来的崔云深,声音变得刺骨的寒冷,“我虽然从未见过你们那位贵人,但我真的很不喜欢他,可想而知,他就是最暴殄天物的那种人。” 崔云深的额头上开始出现了晶莹的汗珠,血色从他的脸上彻底褪去,他无法理解的看着顾留白,“你既然猜出来了,为何…” “什么疫病?”陈屠忍不住了,他阴森的笑着。 “大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