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春玲狂躁,可也抵不过衙役们的合力压制。 “放肆!” 严君逸惊堂木一拍,十分动怒。 竟然在公堂之上叫嚣,也不知道许春玲是过于愚蠢无知,还是以为二皇子真的能保住她。 “大人,冤枉呀,我怎么可能伤害我儿子呢?我是最疼我儿子的了。” 许春玲吼叫,随后看看凤宁和薛文兵,“你们两个走,快点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