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城想起来了，当时邱杰出言不逊，要不是江舟拉住他，他差点儿揍他。

“对，就是他。”

江舟再次验证后信心倍增，“就是这样的眼神，像死神的凝视，阴戾冷漠、狂妄自负。”

“医生不都是这种眼神么？见惯生死，波澜不惊。”

“不是。大多资深医生的眼神冷静从容，带有善意和关爱，但是‘孟婆’跟我聊天后起身时，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