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三省的督军，算不得什么的，倒是阿爸北方十六省，不可能为了余崇珺大婚，亲自去送贺礼的，说不过去。

他代表阿爸去，已经是很大的脸面了。

沈若初惊得不行，瞪大眼睛看着厉行，准备开口的时候，又猛然压低了声音：“陆以宛胆子也天大了，就这么去了，让人发现了怎么办？”

这可不是小事儿，余崇珺大婚，到时候会去很多人的，督军前些日子，还问起厉行有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