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扬和厉行威胁人的时候样子是完全不同的,没有厉行那样的张狂,平静如水,却是能生生的在旁人心里推出一片波澜来。 沈若初现在就是这种感觉,不悦的看着池扬:“你说什么呢?什么别的男人,我和厉行没有关系,和祁容也没有关系,是单位派我来谈事情的。” 这个池扬没事儿找事儿,诚心的。 “哦,没有关系?”池扬站直了身子,锐利的目光看向沈若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