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韫点点头,才走了一步,又看到先前受伤的少女,还是留了个侍卫下来照料她。 秦嬷嬷将这些纳入眼底,指尖不自觉的陷入手中的香囊。 心中有些奇怪,郡主怎么会有怜悯之心,她常年佩戴幻罗干花,合该残暴才是,如今还没有癫狂,已经是少见了。 莫非其间有变? 可不论秦嬷嬷是什么心思,现在都得带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