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么一来这一切倒是都说的通了。”张恒点头道,“还是之前的问题,你们为什么要把这一天展现给我看?” 法伯里科特这一次依旧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眨了眨眼睛,“……有人想要见您。” “谁?” “您最忠实的仆人和从者。” “我不记得自己还有什么仆人和从者。”张恒道。 “您不记得的事情有很多,但是没关系,慢慢来,总有一天您会全部回想起来的。”法伯里科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