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只能撕下麻衣的一角,帮唐音清理伤口。 唐音趴在长桌上,疼得直哆嗦,眼泪哗啦,却没有喊叫一声。 她已经喜欢了隐忍。 看得唐逸心都碎了。 帮妹妹清洗了伤口,敷了药,唐逸捡起柴堆中生锈的柴刀,扭了扭脖子看向妹妹。 “走,哥带你去讨个公道!” “今日这事要是就这么算了,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