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?” 蔡姐微微一怔,有些不自在地左言右他:“什么?这可是关乎你自身前程的,如何不能说?” “蔡姐,你明明懂我是什么意思。你怎么从没跟我说?” 蔡姐摸了摸鼻子,道:“这些家事跟伱说做什么?” “姐夫催你过去加国,你早就应该和我说,而不是叫我从第三者嘴里听出来。”宋慈有些委屈。 蔡姐瞪她:“和你说,还不是自找烦恼,我要是过去了,你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