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致远心中一痛,跪了下来:“娘,您大可不必。” 他一跪,这满屋子的人,除了宋老太爷,都跪了下来,眼浅的,都已经泪目嘤嘤哭了起来。 这老人家分私房,哪家不是人要没了,才给子孙分这私房嫁妆?现在宋慈却是要分她的东西,那岂不是觉着她时日无多? 心里明白老太太就是在数日子是一回事,可真正到了连老太太都觉得自己不行的时候,那又是一番锥心之疼。 宋老太爷的手已经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