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嬷嬷穿了一身寡素,髻发用银簪别着,拿着折扇缓缓的扇着风,叹道:“哭到没眼泪了,晕了几次,也不吃不喝,跪着都靠着丫鬟们在身边搀着。” 宋慈闻言叹了一口气,道:“丧夫之痛,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平复的?让人仔细伺候着,不吃,好歹也灌点粥水,别丧事还没办妥,这人就已经垮掉了。” “已是吩咐下去的。” “这灵椁是打算怎么出的?” 宫嬷嬷又道:“眼下还受着灾,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