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官路,随处可见脚步蹒跚的难民,有些人甚至倒在地上,看到有马车来,都要围上来乞讨,又被侍卫给驱赶开了。 宋致远看了一眼外头的情况,再低头看着手中的人偶,阖上了眼。 怨他,以为宋致庆心中有恨,却是形同废人,也起不了风浪,一切也仍在掌握当中。 可他却低估了人心,低估了所谓的宋氏血脉,原来有些人,远比想象中的来得阴损狠辣。 原来放任,真的会让人变得面目全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