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竟在东次间坐了,只是神色有些冷峻,眉宇一时皱一时松的,似是有些捉摸不定。 鲁氏看到他,眼中划过一丝烦躁和冷意,觉得这人就没有半点做父亲的担当,也不指点长子学问,只想着自己,委实是自私。 故此,她也没个好脸,语气冷冷淡淡的道:“老爷怎有闲当来这。” 若是在平时,宋致庆听到这样的话,只怕脸都黑下来,可现在,他满腹心事,倒是没注意鲁氏的冷淡。 鲁氏见他不吭声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