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太妃摸了摸滚烫的双耳,看着朝阳宫的牌匾,莫名的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。 她见到那孩子,该如何开口,该怎么说? 闵郡王妃站在她的轿边,同样心情复杂,试问这世间,谁够她身上摊上的事复杂呢? 夫变兄,两者还都成了阶下囚,不可谓不戏剧。 “进去。”姬太妃拍了拍轿子的扶手。 两个抬轿的太监小心的抬着姬太妃进了朝阳宫的宫门,绕过影壁,但见一个瘦削的身影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