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喘不过气来,掀开被子下了床榻,双脚一软,差点就跪倒在地,踉跄着走到桌边,直接抓起茶壶就往嘴里灌。 大量冰凉的茶水入喉,才感觉到燥意压下了点,可这寝殿,仍叫他万分压抑。 试想想,自打从天牢离开,他就一直在这个宫殿内,从未离开过,每日见的人也只是寥寥几个,他熟悉的人却是一个不见,自然也无法往外带消息,更不知外来的消息。 也不是的,来送饭的太监,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指点,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