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咳。” 距离京城三百里的一个小庄子内,正院里传出一阵咳嗽声。 提着暖盒的媚娘走到门边,听到那咳嗽声,内心升起难言的痛楚,敲了敲门:“郎君,该喝药了。” 里面安静无声,她想了想推了门进去,商濮也就是楚泽正靠躺在床上,就着床头的烛火看着手中的书本。 “不必熬什么药了,吃也无用。”商濮也不抬头,更不看她。 商媚娘却是走到桌边,从暖盒里把那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