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意愿,小不忍则乱大谋,我都明白。可是先生,忍了这二十数年,还得忍到何时,我心有大夏,寨子里的旧部呢?” 君先生抿着唇。 “先生也都该知道,这几十年来,大庆在发展,父亲的旧部也是同样是在休养生息,他们成亲生子,延绵子嗣,享受太平,当真要起旗,又有多少人真心愿意跟随?”夏侯哲略带悲凉地说:“人的斗志,是会在时间的洪流中逐渐消弭的,我和先生一心想复夏,可人人都如此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