唱这么一场戏,太阳穴不由突突地跳。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。 “咋回事?起来说话。” 宋致诚哼了一声,道:“大哥,就让他跪着说。” 宋致远一个眼神瞥了过去:“不是说身上伤了?这跪着,要是伤势加重,还不是你这当爹的心疼,起来吧。” “那也是他自己该受的,我才不心疼。”宋致诚黑着脸道:“大哥你是不知道他有多熊,他和钊儿合谋,瞒了家里人,帮着夫钊儿偷跑去甘肃那